福建舰试射刚落幕，印度急购4艘4万吨军舰，还扬言自建核航母

福建舰电磁弹射刚完成试飞那天，我在办公室批改作文，隔壁老李端着茶壶推门进来，一脸坏笑地说：“你看新闻没？印度又急了，这回要买四艘四万吨的军舰，还要自己造核动力航母。”我抬头瞄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标题，那种“非得跟你比”的劲儿隔着屏幕都能闻到火药味。心里忍不住嘀咕，他们这速度，不是冲刺，是心慌啊。老李坐下就开始翻他的花生米，一边嚼一边摇头：“嘴上跑得快，船坞跑得慢，这事我见多了。”窗外操场传来学生们打篮球的喊声，那股青春劲儿让我突然想起当年印度第一艘国产航母拖了多少年才下水——光是钢板送到船厂，就像送嫁妆一样磨蹭半天。

前几天九三阅兵，我们电视机还开在教研室的大桌子上，大家一边喝茶一边看队列走过，北京的秋阳照得那些钢铁闪闪发亮。我注意到小王一直拿手机拍屏，说要发给他在孟买工作的表弟，“让他看看真正的大场面”。没两天，就看到印度媒体高调宣布他们的新计划：15年内搞出6.5万吨级核动力航母。这话听起来像学生作文里的“我要考清华”，写的时候豪情万丈，可作业本上一堆错别字。我记得去年五月，他们国防部长也吹过类似的风，说第二、第五、第六艘国产航母都安排上了，可一年过去连龙骨影子都没见着。这让我想起课间有个孩子拍胸脯说周末一定写完读书报告，到周一早晨却抱着空本子站讲台底下挠头——那神态和现在的印度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午休时我去食堂打饭，排队的人聊的是最近油价涨和菜市场青椒贵，有人提到海军装备，我插了一句：“美国造核动力航母都有麻烦，更别提他们。”对面一个年轻老师眨眨眼，“可他们不是可以找别人帮忙吗？”这话让我想起资料里那些采购故事——发动机拖延到厂家停产，美国人还专门为他们留条生产线，就像为了班里那个总忘带笔的小孩特意备了一支备用铅笔，但谁会一直惯着呢？再说武器交易哪有那么简单，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中间全是博弈和条件，你既不愿丢掉俄罗斯这个老朋友，又想跟西方套近乎，这就好比课堂上两个同桌吵架，你非要同时坐中间当调解员，结果谁也不真心帮你搬书包。

下午改卷时碰到个学生作文写“家里的工具箱很乱”，我顺口点评：“东西太杂，用的时候反而找不到合适的。”立刻想到印度海军那典型的万国牌武器：俄式、西式混搭，看展览时挺唬人，一旦开战零件坏了，要么等原厂工程师，要么干瞪眼。在战争状态下渠道封锁，你就是有钱也买不到螺丝刀，更别提临时造新的顶替被击沉的大船。这让我联想到早些时候印巴的小规模冲突，他们新买来的阵风战机被击落几架，其中维护能力不足就是原因之一，好比实验课显微镜镜片脏了不会擦，只能凑合用模糊影像做观察记录，那成绩自然难看。和平时期还能遮掩一下漏洞，可真到了大规模消耗的时候，这种短板就会成倍放大，把整盘棋弄乱。

傍晚回家的路上经过河堤，有几个退休工人在钓鱼，一个戴草帽的大爷听我讲今天看到的信息，他哼了一声，“十几年后才能服役？那就是告诉你这十几年啥动静没有呗。”夕阳照在水面泛金光，我忽然觉得这种高调宣布更像是在给国内民众打气，好似运动会上领队喊口号，其实知道接下来赛程够呛。他们设定目标倒挺远大，但现实摆在那里，从驱逐舰吨位八千吨徘徊，到大型驱逐舰只能靠外购，再加技术链缺失、供应商犹豫……这些细节串起来，就是一道长长的不可能方程式。而且即便真的从美国或其他国家弄来了大排量驱逐舰，也必然受制于人的系统限制，不可能随心所欲地训练或改装，就好比借来的图书馆钥匙，只能按规定时间开门关灯，自由度有限。所以，当新闻标题热闹过后，在我们这样的旁观者看来，不过是一出熟悉剧本：舞台灯亮很耀眼，但后台木板松动、道具未齐，全凭演员嗓门撑场面罢了。